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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8:仙魔暗战(必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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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这般说,却让我更加内疚了。

    “阿焱,你这般纵容我会让我心有不安的。”

    我涩涩说道,忽觉心中很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他满不在乎地一笑,忽而心有余悸地看我,“小石头,如今你知晓了你的阿焱不但是个魔,还是个十恶不赦的魔头,你还会喜欢我吗?”

    见他这幅做好了随时被抛弃的模样,我忍俊不禁,“你忘了我当日我是怎么说的了?不管你是仙是魔,你只是我的阿焱!”

    他闻言将我紧紧纳入怀中,抱得那般紧,恨不得将我与他融为一体。

    忽略内心莫大的满足,那空虚已久的心此刻被填满,实际上,我早已对他有了不一样的情绪,只是被我埋得比较深罢了。

    如今情感爆发,却是再也克制不住自己,埋在他怀中一遍遍哭诉,诉尽一千年来的愧疚之情,诉尽近日的相思之意,他耐心细致地拍着我的背,任我诉说,任我埋怨,将我的唠叨与小性子一一包容。

    不知这般哭诉了多久,直到我再也哭不出来,他抱着我软言相哄,相拥坐在桐花树下,片片桐花飘落,脑中忽而闪过一个画面,竟觉得此刻的场景仿佛与他做了千百遍。

    脑海中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女娃问他,“小红,你看那是什么花?好漂亮啊!”

    身后红衣少年隐隐不满,提着女孩的衣领将她拎起来,“你若再叫我小红,我当真揍你了!”

    说罢示威性地扬扬拳头,恐吓道。

    女孩满不在乎地瞪了他一眼,似乎不受威胁,“你揍啊,有本事你就真揍啊,就叫你小红,小红小红……”

    少年气愤地瞪着她,手中的拳头始终没有砸下来,像是与自己赌气一般,背过脸去不说话。

    女孩又厚脸皮地凑过脸来,“别赌气啦,不就一个名字吗?你都叫我石头了,还不兴我叫你小红?对了,快告诉我这是什么花?”

    女孩的声音甜甜腻腻,似撒娇又似讨好般哄着少年。

    红衣少年无奈地看了他一眼,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,美目暼了眼那漫天飞舞的粉嫩花瓣,不情不愿道,“不过就是一株桐花罢了,有这么惊讶么,少见多怪。”

    “桐花?名字真普通,不过真漂亮!”

    女孩睁大了眼,欢实地看着满天飞舞的花瓣,乐得找不到北,瞳孔亮晶晶,一下子看进少年眼底。

    少年蓦地一愣,她痴痴看着花,少年痴痴看着她,花是她眼中的风景,而她,却是他心中的美景。

    正想得入神,忽而一声软软糯糯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,“爹爹,你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抬首,便见小狐狸揉着惺忪睡眼,俨然一副刚睡醒的样子。

    他耷拉着眼皮,恍然看到我,昏沉的思绪顿时清醒了许多,迈着小短腿跑过来,“娘亲,你回来了!”

    未待我从冽赤怀里出来,小狐狸便扑了过来,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看我,“娘亲这是在和爹爹抱抱吗?阳儿也要!”

    他说着,小小的身子便挤了过来,冽赤俯身将他抱进臂弯,小狐狸乐呵呵地坐在我们中间,幸福得跟什么似的。

    见他这模样,我忽地又悲从中来,“阿焱,我们的孩子,我最终没有保住他,你会怪我么……”

    他拍着我的背软言安慰,“我怎会怪你,怪也只怪自己太弱,未能保护你与孩子,如今阳儿正好与你我投缘,他唤我爹爹,又唤你娘亲,我们便做真正的一家三口,好不好?”

    他一个人抱着小狐狸与我,目光满含期翼地说道。

    我正要答话,小狐狸率先抢过话头,“好,阳儿就是娘亲和爹爹的孩子,当然好,娘亲你说是不是?”

    他滑头的模样与冽赤一唱一和,二人还真如父子那般诓着我,我又能如何说呢?

    只好笑着点头,冽赤满足一笑,再次将我抱入怀中,“好,那我们便做真正的一家人,此生此世,永不分离!”

    这话敲进我心里,掀起层层涟漪,小狐狸早已高兴得手舞足蹈,我与冽赤相视一笑,只觉一时柔情蜜意,好不幸福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心事说开后,我与小狐狸便正式在魔界住下了。

    因我早年征战魔界的手段过于雷历,不少魔界子民甚是害怕听及我的名讳,一直视我为头号天敌,如今听我要在魔界长住,魔界上下顿时一片惶恐,联名上书要请魔尊将我逐出去。

    这一幕甚为熟悉,一如当年周国众臣请求阿焱将我交出去,以换周国安宁。

    如今故景重演,冽赤一如当年那般不容抗拒地宣布,他不仅要留我,还要娶我为妻,魔界子民见我如同见他,不得有半点不敬!

    众魔一阵唏嘘,霎时又分成了两个派别,一派直说我红颜祸水,不好好在天庭待着,跑来魔界勾引他们心中如神祗一般的魔尊,甚至还有人说我攻打魔界多年,如今想出了美人计这样下三滥的手法来对付冽赤,妄图与他吹枕边风,好一举歼灭魔界!

    而另一派则是我的拥护者,觉得魔尊此举可行,一是彰显冽赤神勇,征服了我这个恶毒的刁妇,毕竟我冷酷无情,兵不血刃的战将声名远播,如今能被冽赤娶作妇人,当是大快人心,二来仙魔联姻,可修两界关系,说不定能和平共处。

    话一出便遭好战派连连鄙视:魔界堂堂魔尊,神勇不可一世,何须联姻,当率万骑踏平天界尔!

    两派互不相让,魔界上下一时争论不休。

    魅姬将消息传来时,我正与小狐狸嬉戏,听得此言颇有些忍俊不禁。

    没想到时隔多年,我与冽赤的际遇,又如凡间一般重演。

    只是如今,我不再是柔弱任人欺的凡人倾华,而是可与冽赤并肩的九歌。

    不过,魔界尚且如此,天庭更是非议一片。

    我与冽赤互许终生的消息传到天界,天界上下一片哗然,做了几万年的天界剩女,众仙一直忧心我的婚事,而今听到我终于有心上人了,该是无比高兴的一件事,可得知对象是冽赤,个个便如同吃了臭鸡蛋一般难受。

    虽说这几万年,众仙巴不得我早些嫁出去,可要嫁给冽赤,恐怕是让人始料未及的。

    我又何尝不是始料未及呢?

    消息传到天界,九渊登时大怒,有仙家说我始终未欢喜过男子,恐怕冽赤使了什么手段,让我一时鬼迷心窍,受了他的蛊惑,恳请天帝将我召回来好好教育一番,又说冽赤此人甚是可恶,不但肖想天帝之位,更是想勾搭我天家帝姬,其罪当诛。

    九渊勃然大怒,当即修书将我召回去,可信还没落在我手中,便被冽赤抢先一步烧了。

    我无奈摇头,看着他这一孩子气的举动,颇为无奈。

    他霸道地揽我入怀,赌气一般说道,“我不许你回去,九渊对你的心思,你当真以为我不知晓么?他不过是借此由头将你诓回去罢了,谁知他打的什么算盘,小石头,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了,不能再失去第二次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心情我自然能懂,我又何尝不是这般?

    好不容易将心迹说开,我自然是希望能与他这般安静地生活下去,可偏偏魔界不容,天界也不容。

    我无奈喟叹,回抱住他,软言哄道,“我不回去,但你好歹让我修书一封,告知皇兄我的心意吧?”

    天界上下议论纷纭,我作为君氏之女,与魔交好已是大忌,更遑论我还爱上了堂堂魔尊,九渊定是顶了天大的压力,才能这般心平气和地修书唤我,而不是遣兵布将将我捉回去。

    我作为他唯一的胞妹,自当要体谅他的难处。

    冽赤不情不愿看了我半晌,这才为我备来笔墨,我在信中表示了对冽赤非嫁不可的决心,众仙未料到我如此决绝,而我亦在信中与九渊妥协,如若众仙不反对我与冽赤,魔界将永不犯天界,两界共修安稳,和平共处。

    众仙听后衡量了一番,直觉此计可行。

    然九渊却不同意,一意孤行要将我唤回去,甚至派了四大天将来捉我,最后皆被冽赤给揍了回去!

    九渊大怒,就要打算亲自来捉我,不知是被谁阻拦了下来,最终拗不过众仙恳求,不得不妥协,修书一封送来,信中写的却是极不平等的条约。

    他说:若要天界应许我与冽赤的婚事,除非我答应将五行交出,永不让冽赤出无垠之境!

    如此欺人的条件,九渊如何能说的出口?

    分明已承诺魔界永不再犯,何苦要将冽赤赶尽杀绝?

    他本是元神之身,正如赤炎所说的那般,无*依托,就这般漂泊终究不是长久之计,迟早会魂不俱形,要么烟消云散,要么再次回到无垠之境。

    我怎会同意他们这般欺辱我的阿焱?

    顿时怒从中来,二话不说便烧了信件。

    冽赤亦看到了内容,自身后抱住我,柔声道,“小石头,没关系的,只要能与你在一起,出不出无垠之境都无所谓了……”

    我怒斥,“胡说什么?你当我不知晓你如今的身体状况么?你分明撑不了多久了,还敢这般嘴硬,莫不是以为我当真好诓骗?”

    他宠溺一笑,无奈地捏了捏我的脸颊,“傻瓜,不出无垠之境,我便没有其他办法活下去么?你也太小看我了。”

    听此话我更怒,声音已带了几日哽咽,“什么方法?寄魂么?如若寄魂,你便要忘记我,阿焱,你舍得么?”

    未待他答话,我已阻了他的后路,“就算你舍得,我却不许,我不要你忘记我,我不要与你重新开始,当初将你忘记已然让彼此受尽了煎熬,我只想与你安安静静在一起,不想再有片刻分离!”

    我抱着他诉说情意,他一下下轻轻拍着我的背,声音无奈却宠溺,“傻瓜,寄魂固然是一种法子,可我又何其舍得将你忘记?我说的方法,却是另外一种呢!”

    我诧异从他怀里抬头,却见他眸底盛满了柔情,浓得要将我迷醉……

    他俯身凑近我耳边,与我耳病厮磨一番,温热的气息吐出,暧昧而缠绵,“只是这种方法,恐怕还需要小石头配合……”

    只觉耳边一痒,我呆呆问道,“什么方法?”

    他促狭一笑,“双修……”

    话落,那张妖孽俊脸忽地压过来,未待我反应,只觉唇上一软,被他攫去了呼吸……

    他的唇微凉,辗转厮磨着我的,小心翼翼地舔祗**,湿热的舌尖探入,勾着我与他一同沉醉……

    直到我被他吻得险些窒息,他才放过了我的唇,转而化作密密麻麻的吻,从耳垂,到脖颈,他的吻如点火一般,将我压抑已久的情感点燃,恨不得与他一同沉沦。

    他俯身压着我,双目灼灼,声音柔得仿佛要将我融化,“阿华,我好想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疼。”我微微抗拒地推了推他,浑身被他吻得火热发疼。

    他低低一笑,眸中带有一丝小心翼翼,“我会很轻的,可以吗?”

    他说得太柔情,太腻人,明知是个火坑,却让我心甘情愿往里跳!

    脑袋一时昏昏沉沉,未及反应,他已手指灵活地解了我的衣带,不消片刻彼此便坦诚相对,但就在此时,他却忽然停了动作,“若是受不住便说出来,不必勉强自己……”

    他眸中*大盛,却仍旧痛苦压抑着对我道,仿佛此刻只要我一拒绝,他便会真的停下般。

    心口突然泛酸,伸手环着他的脖子,将他拉低,吻在他额头,别扭道,“又不是没做过,啰嗦什么?”

    凡间一世,我与他是夫妻,该做的都做了,不该做的也做了,哪里有这般矫情?

    他突地邪恶一笑,凑近我耳垂与我咬耳朵,“那不一样,我想了你一千年,怕你承受不住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他言语放浪,已让我羞红了脸。

    只觉无地自容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!

    他十分满意地看着我的窘迫,促狭一笑,突然俯身吻来,将我的嗔怒吞入腹中,再多的话在此刻皆化作了细碎**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