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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、诡异的经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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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对方本想将我身上的裙子撕扯下来,后来不知想到什么,撕扯的力道轻了些,却直接从裙摆处伸了进来,冰凉的指尖碰到我的腰腹,我不禁打了个冷战。

    对方一愣,而后将手伸出去,一会儿又伸进来,只是这时候我竟然不再觉得冰凉。

    我甚至觉得他的手掌贴在我的肚子上时,有几分熨帖的舒适感。

    好在我并没有完全沉迷进去,垂死挣扎着:“住手,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夫人又忘了,怎么总是这么生分的同为夫说话。”

    我努力回想了一下,想起他的名字:“孙鹤轩,你先停手,我们打个商量……”

    可这叫孙鹤轩的男鬼却更加生气的模样,伸到肚子上的手向上,指尖挑开胸衣,不客气的一把握住我的胸部。

    “为夫还是喜欢夫人不说话的模样。”

    紧接着他的手收了几收,挑眉,耐人寻味的看着我。

    我不禁老脸一红:“我知道我的胸不大。”

    紧接着我又劝道:“如果您喜欢胸大的,我可以为您介绍……”

    他勾起一边唇角:“为夫只是觉得夫人的这处十分柔软,太过惊讶罢了。”

    明明一直说着文绉绉的古人的话语,但其实内容比我这当代人类还要直接,我被噎的也只能闭了嘴。

    如今这情势大定,我一丝一毫都无法反抗,只能认命。

    反正对方看样子是不准备要我的命的,那就当被狗咬了就是。

    “看来夫人已经做好准备,那就直接开始仪式吧。”

    我正想着什么仪式,就感觉对方将我内裤褪下,紧接着,就感觉一个硬硬的物体抵着,我不禁头皮一麻,想伸腿踢他。

    可他两手一抓就将我的双腿把住,而后便是一阵极致的疼痛,我刚刚张嘴想要嘶喊出声,他却低头堵住了我的唇。

    被无情顶开的地方传来的痛意让我没有力气在挣扎,只能皱着眉头不停吸着气。

    可是很快,我就发现,这还不是最痛苦的,因为那硬物根本没有接受完。

    对方放开我的唇,在我耳边说:“夫人,忍一下。”

    我甚至没有拒绝的机会,拿东西就奋力整个捅了进去。

    那一瞬间我疼的双手握了又松,想抓住什么,又什么也抓不到。

    终于,那东西稍稍退出了些,但那痛意丝毫没有减轻。

    随之而来的,确实更用力的捅进,而后,更是自顾自动了起来。

    我感觉眼角有冰凉的东西滑过,而后被他的舌尖舔掉。

    等我脑袋几乎缺氧昏过去前,我只听着对方说:“抱歉,时辰到了,必须先做仪式,之后,为夫会补偿你的。”

    等我再次睁眼的时候,就看到大堂的房梁,身上的疼痛让我确定昨天一天都不是做梦。

    刚想坐起身,我就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,好在隔了会儿就缓了过来,我就想站起身。

    这时候才注意到我是睡在地上,身下铺着红绸和红色的嫁衣。

    整理了一番身上的衣服,我撑着一旁太师椅的椅背站起身。

    也不管身上不适,只想着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

    出了宅子,大婶和司机果然不在外面。

    我咬牙切齿,这就叫人财两空吗?

    鬼我没有法子,人我还能没办法吗?

    这大婶和那个老头,一看就是知情人,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。

    这么想着,我就想报警。

    可是昨天下午手机就没电了,这里也没有车子。我只能凭着来时的记忆往回走,我记得那时候看到了小镇。

    走了大概一个小时,才走到镇上,遇到一人就直接拉着他问派出所在哪,然后就报了警。

    “小姑娘,你是说你被一个老人非法拘禁?”

    大概是觉得我会有心理阴影,我找着这个理由报警后,派出所里派的是个女警官同我谈话。

    我笃定的点头,并尽量做出有些害怕的模样。

    果然女警官柔和了眼色:“一个人逃出来,一定不容易吧。”

    我点头,对方大概觉得我的情绪稳定了,就问:“这镇子是个古镇,旁边的古宅很多,你说的地点太模糊,可能带我们去?”

    我顿了顿,有点打退堂鼓,但又一想,警车警察都在,大家都是大活人,能拿我怎么样。

    于是我点点头。

    女警官就领着几个警察,带上我,开了辆警车,我在车里指路,眼看着到了之前那竹林了,我便打起几分精神,指着路。

    可不知道为什么,车子沿着那天那条路开了半个小时,还没看到那古宅,而且还到了一河流边。

    “昨天没有河……”我喃喃了几声。

    那女警官也没有不耐烦:“是不是路记错了?”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呢,我记路向来很好,我早上还是自己走到镇上的!”我摇头,“会不会是刚才错过了没有看到。”

    女警官皱皱眉:“我们车里三双眼睛都没瞧见,肯定不会是错过了,这路上一个古宅都没有,连你记错宅子模样都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见我坚持,女警官还是让司机按着原路开了回去。

    可还是什么也没有,林子过后一直是个荒地,地上有草坪,偶尔路边有几棵树,有什么都是一目了然,确实没有看走眼的可能。

    我意识到,可能我们再怎么找也不会找到了。

    女警官见我有点不甘心的模样,便道:“不然我们先回警局,你把那人的模样描述一遍,我们记下来,如果找着人了再说。毕竟你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,就算告他,恐怕法院也不好判决。”

    我咬咬牙,只能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