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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、夫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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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虽然我还是什么也没听见。

    都能在冥界和这些鬼大哥交谈了,我觉得洛溪这人真是越来越难看透了。

    而这是,洛溪已经拉着我兜兜转转,到了一宅子门前。

    我一看,这宅子有些眼熟。

    洛溪已经上前去敲门了,我却一直盯着这宅子。

    等到孙老打开门,在门后张望的时候,我才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这不是和我当初在现世看见的那孙宅一样的宅子吗!

    只是现在这宅子上的牌匾大气,还写着“将军府”三个字。

    这个将军不是我理解的那个将军吧?

    冥界为什么会有将军那!

    孙老见到我们,将门大开,我透过他看向宅子里面,却又觉得这和我当初看到的孙宅不一样。

    这宅子的里面可是雕梁画栋,那些花树和修剪良好的草坪,也是处处透着精致。

    我这么想着,孙老却已经将门大开后,在我面前跪了下来,我一愣,就听见他说:“拜见夫人。”

    我连忙想要上前拽他起来,嘴里打断道:“孙鹤轩他人呢?”

    孙老起身后,略侧身,手向前引着。

    我跟在孙老身后,紧张的手下直冒汗,脚步也不知不觉的越走越快。

    却听到屋内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:“呵呵,夫人且慢些,要是摔着可怎好。”

    他话音刚落,我们已经进了门,我正瞧见他那双细长的眸子,笑吟吟的望过来,眼底带着宠溺。

    这熟悉的笑意竟然让我眼眶有些发热,但很快我就调整过来,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,脸色果然十分苍白,连嘴唇都没有血色。

    我胸口瞬间就像堵住了一样,十分不舒服。

    孙鹤轩却咳嗽两声,朝我伸出手:“夫人,站在那做什么,快过来。”

    这熟稔的感觉,就好像我真的是他全身心托付的妻子一般,我忽然有些恍惚。

    可很快我就反应过来,提醒着自己,这一次过来是为了还他的人情。他为了我受伤,我无论如何也要过来问问看,可有我能帮忙的地方,让他的伤好的快一些。

    但见他的手十分执拗的向我伸着,甚至还忍着咳嗽,有些期待的看着我的模样,我就有些招架不住,只能上面去走到他面前,眼睛也不敢去看他:“你怎么样……啊。”

    可我还没问完话,他就一把拽住我的手,将我拉进怀里,我刚抬头,他的脸蛋就凑了过来,像猫咪一样眷恋的蹭着我的脸颊,而后又抬起头,轻柔的吻落在我的眉间。

    我本来那些不断提醒自己的理由忽然就被我遗忘在脑后,我甚至不由自主的将脑袋抵在他的胸膛上,闻着他清淡的体香,我觉得一阵心安。

    我索性坐在他的腿上,伸出手回抱住他,可这一抱,我却发现这长衫下的身子消瘦的厉害,我不由一怔,将手抱得更紧。

    他果然伤的不轻,可他却从头到尾都不肯和我说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我的眼眶又是一热,我眨了眨眼,才将这感觉退了回去。

    孙鹤轩大概感觉到我的感受,低头,轻声道:“夫人不必担忧,为夫没事。”

    他哪里像没事的样子了?

    他这逞强的模样我看着就来气,于是我放开他,抬头白了他一眼:“鬼才担心你!”

    我放开他后站在他的旁边,这时余光看到一旁的洛溪,才想起洛溪刚才一直在这里,就看见我和孙鹤轩在这里矫情来矫情去,不禁有些尴尬,于是我小心的看了一眼他的表情。

    只是洛溪的脸上大多数时候是没有表情的,看不出个所以然,他见我望向他,却只看了我一眼,就看向了孙鹤轩:“孙将军,不打算请我们坐下来?”

    孙鹤轩挑眉,直视了洛溪半晌,想一旁招手,便有几个家丁端着茶水上来:“来者是客,请坐。”

    而后孙鹤轩却一把揽住我的腰,笑道:“府内的茶水味道不错,别处怕是难喝到,阁下尽可品尝,这还有旁处吃不到的点心。我同夫人经久未见,自是要好好叙一叙的。阁下可慢慢享受,若有需求,同家丁说便是。”

    把洛溪一个人晾在这里真的好吗!

    难道我和他不都是客人吗!

    但我确实有话要同孙鹤轩说,便也不反对,顺着孙鹤轩就走出屋子。

    沿着屋外的走廊行走,孙鹤轩的手还一直揽在我的腰上不肯放下,现在四处无人,这厮的流氓本性就露出来了,放在我腰间的手开始不轻不重的揉捏,我瞪了他一眼,他却丝毫没有收敛,还腆着脸皮凑得更近:“夫人,我们去卧房可好?”

    我是来谈事情的,又不是和这厮约炮的,我被这家伙的流氓本性气的牙痒痒:“不是叙旧吗?你是想去床上叙吗?”

    他却笑的愉悦:“夫人果然了解为夫。”

    这厮真是好不要脸,竟然笑着承认了!

    我只能肃着张脸,见到前面有个亭子,道:“要叙旧去那里,我有正事要谈。”

    谁料这厮那眼底带了几分撩人,看了我几眼,才倪了一眼那亭子,而后笑的意味不明:“好啊,那亭子是极好的,为夫之前就想同夫人在那亭子里……”

    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完,但我相信那内容我绝对不想听,于是就装作没听见,和他进了亭子,我正要挣开他的手自己坐在一边石凳上,他却自己先坐下来,再将我一拽,就拽进他的怀里。

    于是我便又坐在他的腿上。

    我皱眉:“谈正事。”

    “不急,不急……”他轻笑着俯身含住我的耳垂,我本还挺直着腰板肃着的脸瞬间就崩不住,全都软了下去,甚至得咬住唇才能抑制住到唇齿边的喘息。

    “呵呵,”他低沉的声音充满磁性,在我耳边轻笑着,我甚至因为他喷出来的气而打了个激灵,“夫人还是这般敏感。”

    我的脑子已经有些迷蒙,但好赖还勉强能用,断断续续的垂死挣扎:“谈、谈正事……”

    可他却一偏头,不由分说的吻了过来,本来还只是在吸吮唇瓣,一会儿就强势的撬开我紧闭的牙关,唇舌携着炽热的气息侵袭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