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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4章 不要逼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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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乐文殊一头散发未束,她突然抬起白玉一般的手,轻抚散乱的黑发,将那一丝乱发挂在耳边,露出半张冠玉一般的脸,凤眼微眯,抬头看向众人,那一眼妩媚动人,却又夹杂着英气逼人,中性美被她演绎到极限。

    几根红线从她指尖飞出,无声无息射穿几人的脑袋,又是几根射出,结果不言而论,那几人也没跑出多远。

    越来越多的红线射出,即使当时杀不死众人,也会丧命在她的眼神中。

    “我美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美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愿意为我去死吗?”

    “愿……意。”

    “很好,那你去死吧!”

    砰,砰砰,一个个身体倒下去,他们中了乐文殊的月老红线,在红线依附在他们身体的时候,他们就已经喜欢上了乐文殊,被她牵了红线,甘愿为她而死。

    “只剩下你了。”乐文殊看着对面的上虚,“你刚刚为什么不阻止我?和他们一起对付我,你的胜算更大。”

    上虚摇摇头,“对付你这样的对手,让别人插手,是对你的侮辱,可惜我的无才剑不在,否则……”

    天边突然划过一颗流星,光芒万丈,从远处射来,上虚眼前一亮,“无才。”

    无才来的正是时候,他一言不发,化为一把剑,回到上虚手中。

    上虚抚摸着剑身充满惊喜,“辛苦你了,洗心阁这么严密都能冲出来。”

    他小声的问,“洗心阁许多魔剑占位子又无法使用,你都解决了吗?”

    眼前剑光一闪,无才显出人形,“你都知道了?”

    上虚叹一口气,“你是我的剑,你心里想的什么我还不知道。只是我也很无奈,师傅养我,育我,唯一的要求我不能不答应,可是我对着女人硬不起来,我总不能对着他老人家直接说我硬不起来吧!”

    所以他只好将计就计,表面顺从。

    其实他早就知道师傅会在他离开前提出这么个要求,偏偏他无法拒绝,所以就想用实际行动表明,他少不了无才,无才缺不了他。

    恰好洗心阁最近动荡不已,许多魔剑要出来造反,这些剑都是杀了魔修之后他们留下的配剑,还有许多是炼制失败,但是材料极好,舍不得扔,又不听使唤,便丢进其中,等里面的器灵死了再拿出来。

    上虚看中那块宝地很久了,一直在找机会进去,无奈看守森严,他寻不到机会,而且炼化这些剑也不是一时半会的,若是操之过急,恐生变故,走火入魔。可惜了这些好材料,若是可以给无才炼化,无才剑必然更上一层楼。

    唯一的问题就是,无才本就有些偏激,若是得了无上力量,必然更加嚣张。

    恐怕这世上再也无人能制服他,不过纵然他在嚣张,再偏激,他始终肯听上虚的,这就够了。

    “我倒下之前你的告白全都听在耳边。”上虚输入一丝真元,本来仅是一丝的真元,进入剑身之后竟然壮大了几分。

    无才脸上一红,突然剑光一闪进入剑身,不敢出来。

    上虚也不在意,他无才剑在手,胆气也增了几分,“文殊,你之所以要杀我,无非是怕我将你是女儿身说出去。

    今日你我打了个平手,可见你胜算也不大,不如这样,我替你保守秘密,你我之间罢手,来日仙界再比个高下。”

    乐文殊收起四射的红线,像男人一样背负双手,上百年的习惯,她还是喜欢当男人的感觉,“等的就是你这句话,后会有期。”

    “有缘再见。”上虚剑尖朝下,行了一礼。

    倩儿听到俩人的动静,正想睁开眼,突然一人捂住她的双眼。

    “还不可以。”乐文殊磁性的声音响起,“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,如果你能接受就睁眼,如果你接受不了就闭上眼,数十个数再睁开。”

    倩儿乖巧的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我并不是乐文殊。”乐文殊的声音不急不缓,“起初我仅是他的侍女,可是我不甘心只做一个低下的侍女,所以我设计杀了他,顶着他的皮囊,一直到现在。

    从我吃下阴阳果到现在,已经一百多年了,我早就忘了自己本来的身份,每日像个真正男人一样,说话,做事。

    直到遇到你,你是我另一份转机,你爹是坤天宗的掌教,乐文殊的父亲是梵文宗的掌教,只有我们两家联姻,才能助我登上顶峰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倩儿嘴唇抖动,想说什么,却觉得嘴角干涩。

    “别急,听我说完。”乐文殊重新陷入回忆,“起初我以为我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应付你,可是日久见人心,我居然喜欢上了你,你明明那么差劲,刁蛮,任性,不讲理,还很色。”顿了顿,倩儿能很明显的发现乐文殊的呼吸重了一下,“我要说的都说完了,如果你能接受这样的我就睁开眼,如果不能,就闭上眼,数十个数,等你在睁开眼时,就再也看不到我了。”

    倩儿惊了一下,连忙睁开眼,生怕自己慢一步,面前就没人了。

    面前有人轻笑,乐文殊的面容浮上心头,“你终究还是舍不得我。”

    倩儿脸上一红,“你都知道了,还笑我。”

    乐文殊依旧保持着男装,她的内息调理,已经恢复了男儿身,依旧是那个风华绝代的天才。

    “从今往后,我还是乐文殊,还是男儿身。”乐文殊笑的更欢。

    他弯腰蹲下,突然一把将倩儿抱起,倩儿惊叫一声赶紧搂紧了他。

    “咦,今天怎生这般老实,平日都要连摸带揉,色到骨子里。”

    “讨厌。”即使任性如她,在他面前也有小女儿家态。“我这不是看你身受重伤,体谅体谅你,改日双倍摸回来。”

    上虚看着俩人越走越远的背景,突然有所感悟,原来爱情不分地位,不分钱权,也不分男女。

    乐文殊和倩儿都是女子,却可以如此这般幸福,他与无才同为男子,只要心意相同,也是可以这般幸福。

    而且,他与无才剑可以并肩作战,一直在一起,甚至可以光明正大的同进同出,共同升上仙界。

    乐文殊与倩儿之间却不可以,俩人的修为相差太大,乐文殊已经是天仙顶峰,差一步就登天,可是倩儿却仅是普通修为,若是乐文殊走了,徒留倩儿一人独相思,那这段爱情还能维持多久?

    这么一想上虚与无才之间似乎比她们的情况好多了。

    无才从剑里走出,与上虚并肩站立,他学着倩儿的模样,将头轻轻靠在上虚肩上,平常他是不会做这种虚弱的动作,只是现在颇有感叹,令他惊喜的是上虚并没有拒绝,说明他已经开始接受自己了。

    可惜他们并没有幸福太久,很快年底就到了。

    肆意的雷电中,上虚与无才并肩站着,俩人身形不稳,形象狼狈,雷劫太厉害,上虚又受伤未愈,与文殊的那一场比斗中又受伤不浅,直接累积到现在。

    可是天劫并不会看在他受伤的份上便体谅他,不如期而至。

    三天三夜,整整三天三夜,他们撑了三天三夜,因为这是飞升仙界的最后一道雷劫,所以格外强悍。

    第四天,上虚撑不住了,突然砰的一声跪了下来,他扶着无才剑,对着无才说,“早叫你去找避雷针,你偏不去。”

    无才扶着他,带着哭腔说话,“你以为我不知道,你就是想支开我,什么避雷针,离这里十万八千里,等我去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。我上过一次当,再也不会被你骗了。”

    上虚抚摸他的眉眼,笑的勉强,“别怕,修真界的六道轮回被六道老人修过一次,似我这般的修士还有机会重新来过,可是你身为器灵却不可以。

    所以你要等我,最多百年,百年后我还会来找你,到时候你不要嫌弃我修为低微,不认我这个主人。”

    无才脸色惨白,紧紧抱着他不放手。“不会,不会的。我怎么会不认你,不管天荒地老,不管海枯石烂,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。”

    上虚轻笑,抚摸着剑身一阵感叹,“你跟了我这么久,真不舍得。”

    他突然反手握住剑柄,一个用力将无才剑扔了出去,无才剑化为一道流星,飞向天边。

    嗤的一声,无才剑插-进地面,深入地底,它是仙器,体积不仅大,而且重,落下的时候整个地面都被它砸的晃了一晃。

    无才从剑身内走出,正巧看到上虚那个方向电光一闪,雷电照亮了半边天。

    他呆愣愣的看着,突然膝盖一软,整个人跪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一百年而已,我等……”

    可是一个一百年过去了,两个一百年过去了,三个一百年也过去了,一千年,一万年都过去了,他始终没等到上虚的转世。

    “你又骗我……”无才跪在上虚的墓前,低声细语,“这种小孩子的把戏,为什么我老是上当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等来你,却等来了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我累了,不想再等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出去找你了。”

    从前有个人,他修炼了三生三世三梦劫,三生三世三梦劫是一部功法,神奇无比,它抛却了传统的神通,主张不修肉身,只修神魂,天地人三魂一分为三,各寻空间穿梭修炼,为了防止神魂陷入时空内无法自拔,他炼制了三生三世三梦镜,对应三生三世三梦劫,护住三魂前往时空隧道。

    进入其中之后,他不知道自己是谁,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目的,就如同一个梦魔一般,无声无息潜入别人的睡梦中,唯一不同的是,他并不是为了作恶,他只是本能的潜入了一个狐狸的肚子里,代替了里面的小狐狸成活。

    小狐狸长大了,受环境影响,它性格开朗,一肚子坏水,今日捉弄这个,明日欺负那个,终于,他成了阴阳圣君,爱上了拳头最大的龙帝,龙帝死后,他一个人耐不住寂寞便想着与龙帝死在一起,可是他并没有死成。

    他进入了一面镜子,镜子上写着三生三世三梦镜,他在镜子里知道了自己的来历,也知道三世劫会有三世纠缠,他与龙帝的后世还会再见,便耐心的等待,一等十万年,终于等到了他自己,他与自己融合,化为了现在的柳万钧。

    柳万钧又与魔剑无才融合,化为了现在的模样。

    柳万钧是人魂,无才是地魂,阴阳圣君是天魂,三魂合一他才是真正完整的。

    可是……,他是谁?

    三世纠缠让他变的不一样了,不仅是气质,也有修为,亦或是其他,可他却忘了自己是谁?

    “我是谁?”

    “我是阴阳圣君,还是魔剑无才?亦或是人族柳万钧?”

    “我忘了。”他对自己说。

    他睁开眼,看到的是一片狼藉,无数人争前恐后的向他跑来。

    “贼子,快放下魔剑。”

    “把他给我,我给你无上功法,给你无上权利。”

    “小子,只要你将魔剑给我,便是我妖界的座上宾。”

    他本能的抬起手臂,无才剑发出幽幽的蓝光,无数剑气暴起,四周的一尘一土似乎都化为了剑气,锋利无比,只要这一剑落下,定然死伤无数。

    可是他却突然愣住,“我是人族柳万钧,他们是我的同胞,杀了他们我就是罪人,没法向师傅交代。”

    “我认得你,柳万钧,我们乃是同门,快把剑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你的同门,把剑给我,我是宝器宗长老,这把剑代表不祥,你拿着迟早有一天会走火入魔。”

    “老匹夫,拿给你还不是被你独吞,小子,我乃是圣魔之子,你将剑给我,我给你一滴圣魔之血。”

    柳万钧握紧了手里的剑,一阵疑惑,“这把剑是我的,为什么要给你们?”

    “不知好歹,我在救你。”刚刚那个长老怒吼一声。

    “柳万钧,你找死。”

    “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狱无门你自来。”

    方才还面色和蔼的三个人顿时脸色一变,他们带着众人向前一步,逼近柳万钧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交不交剑?”

    “不交剑,死。”

    大家七嘴八舌的说话,并且持续逼近中。

    柳万钧拿着魔剑有些犹豫,“不要逼我。”

    魔剑在他手中震荡不休,似乎预感到接下来的杀戮,嗜血,它在兴奋,全身颤抖,柳万钧几乎拿不住。

    “我要控制不住它了,你们快走,我不想杀你们。”他低声哀求,“不要逼我。”

    魔气从魔剑中传递,输送到他的体内,每进入一分,他便战栗一分,“不要逼我,我不想的,我不想杀人,哈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哈……杀了你们,杀光你们,你们都该死!”

    魔气入体,他一双眼变成血红色,人也失去理智,只能凭借本能驱使身体,“你,你,还有你们,都该死,哈哈哈哈哈……哈哈……哈哈。”

    血的味道让他沉迷,掌控别人的生死让他战栗,“好兴奋,好想你们都去死!哈哈哈哈……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他无意识的挥动魔剑,一剑又一剑,他不知道自己挥了多少剑,也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,只在累的不轻的时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,魔剑安静的躺在他手心。

    他体内的魔气也在这一刻回归魔剑上,那种劲头退下的感觉让他几乎虚脱。他终于恢复了意识,可是已经晚了,现场只剩下他一个人,站在满地的残肢中,浑身是血,手中还提着尤在滴血的魔剑。

    一个人都没有,没有声音,没有呼吸,只有他一个人。

    砰,他吓的膝盖一软,一屁股坐在地上,手中的凶器也掉在地上,发出锵的一声。

    魔剑安静的躺在他脚边,那么无辜,那么可怜,似乎刚刚作恶的不是它。

    柳万钧呆愣的看着手上的鲜血,这不是他的血,都是别人的,这些人都是他杀的,全部都是因为他而死的。

    他慢慢圈起腿,将脑袋埋进膝盖里,这是缺乏安全感的人才会做的,这一刻,他无比脆弱。

    “我不想的,为什么要逼我?”他将手指插-进发间,喃喃发问,一滴滴眼泪砸在地面上,与血洼混合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安静的四周蓦地响起一个声音,“你这个叛徒,你竟然连同门也不放过。”

    柳万钧猛地惊醒,他抬起头,看到对面站了一个满身血污的人,他苍老的面容憔悴,狼狈不堪。

    “向长老?”柳万钧认出了他,是宝器宗的向长老,专管刑法之职,为人铁面无私,刚正不阿。

    “跟我回刑堂伏首认罪。”那长老大喝。

    伏首认罪?

    柳万钧猛地瞪大了眼,“不行,不行,伏首认罪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杀了他们,师傅……师傅也会知道。”

    他蓦地跪了下来,爬着爬到向长老脚边,带着哀求说话,“向长老,我求求你,不要告诉任何人好不好?尤其是师傅,我不想让他知道,我跪下来求你,不要告诉他。”

    柳万钧四指并行,指向天空,“我还可以向你保证,今后再也不杀人,不,我连动物也不杀了,只求你不要告诉别人。”

    他一脸期待的看着向长老,可惜却没有看到任何希望,向长老依旧紧绷着脸,双眼坚定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柳万钧慌了,“我还可以改邪归正,真的。”

    他突然想起来什么,“魔剑,魔剑我也可以给你,没有了魔剑,我还是一个小小的筑基期,再也没有能力杀人,魔剑给你,只求你不要告诉师傅。”

    他语无伦次,连忙跑去捡起魔剑,又跪在向长老面前,抱着他的衣裤哀求。

    向长老一向刚正不阿,怎么可能会为他破例,他甩袖冷哼一声,“你罪大恶极,魔剑四周聚集上万人,你却毫不留情,将他们统统杀了个遍,还妄想让我饶了你,你……”他突然顿住,只见一把剑插在他胸口,鲜血顺着剑锋留下,柳万钧哭着把无才剑拔-出,“是你逼我的,我不想的,我不想再杀人。”

    砰!向长老倒了下来,一双眼死死的盯着他,他面色青紫,嘴角流血,死不瞑目,血从他身下流出,慢慢汇聚成血洼。

    柳万钧呆愣愣的跪了下来,手里机械性的上下挥动,“我都求你了,为什么你还要逼我,为什么不给我一次机会,我可以保证下次再也不杀人,可是你没有,你为什么要逼我?为什么?哈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他拔起依旧插在向长老胸口的魔剑,摇摇晃晃向着宝器宗的方向离去,一边走一边笑,那笑容诡异,先是一男一女同时的笑声,后是阴森的冷笑,最后变成男人单纯开怀的大笑。

    宝器宗内,残阳带着白莲花等人参观宝器宗历史,先是看了宝器宗历代祖师爷,又看了现场炼器,最后来到一处酒池肉林旁。

    “这酒池肉林可没有看起来这般简单,白莲花师兄可知道来历?”残阳指着不远处的酒池肉林问白莲花。

    他之所以接到掌教的来信,就是因为霸下与竹安等人指名道姓让他接待,妖界势大,宝器宗得罪不起。

    本来残阳与霸下之间有些恩怨,不愿前来,不过霸下说了,他已经放下恩怨,若是残阳不来便是他小气,还在计较那晚的事,所以残阳来了,不过一直没看到霸下的身影,元婴期的竹安也因为喜静提前回去休息了。

    现在就只有白莲花带着诸位不满百岁的师弟们,他们本来是应邀前来拔剑的,不过许多小师弟耐不住性子,提前去了魔岭,嘴上说是见识一番,实际上是跑去先下手为强了。

    白莲花自持身份,晓得大人物都是最后上场的,如今其他六界还没到,他们先去了不是丢了身份。

    而且他有自知之明,晓得自己不是那块料,也就没有瞎凑合。与他一起的还有桃安,染安,还有一只原型是孔雀的,外加一只原型是狐狸的。

    孔雀和狐狸残阳都不认识,对于新面孔,他关注很久了,几个细节发现孔雀与染安关系不错,至于那只狐狸,与白莲花关系倒是不错,所以才会走在一起。

    白莲花耸了耸鼻子,“酒?美人香?”

    残阳哈哈大笑,“不错,这酒池肉林之所以叫酒池,便是因为这池子里全是酒,至于肉林,自然是美人了,白莲花师兄风流,不如进去泡上一泡?”

    池边跪了几个女子,各个貌若天仙,这是伺候他们的侍女,早已等候多时。

    白莲花低头看了一眼,“看起来不错的样子。”他将手摸在玉带上,“那我就不客气了,你们也过来放松放松。”他对着染安等人拍拍手。

    众人也有些好奇,这个时候除了他们大家都迫不及待赶去拔剑了,他们待在这里也无聊,好不容易看到有趣的,放松放松也是极好的。

    酒池肉林是宝器宗专门设来接待外来贵宾的,专迎一些好那口的乐趣,对于这一点,宝器宗也是与时俱进的。

    “这群小兔崽子急什么,大人物都是最后才出场的,魔剑肯定不是他们的。”白莲花已经脱光了泡进池水里,他倒是一点不害臊,只是羞红了侍女们的脸。甚至有两个侍女主动过去给他按肩,一人一边,一边按摩一样偷偷观他俊俏的脸。

    白莲花白皙的胳膊放在池边,闭上眼,一脸享受。

    染安拉着孔雀也脱了衣服进去,白莲花看他们二人,怎么看怎么不顺眼,“你们这对狗男男,我离开才多久,就搞上了。”他说话一向不客气,索性染安也不在意,他还顺便安慰孔雀,“风华别在意,我师兄就是这个脾气,其实对你可满意了,不然早就抄家伙打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风华羞涩一笑。

    众人都进去了,唯独桃安没进去,他也是年不过百的新桃树,因为有智慧老人的照顾,长的格外茂盛,桃花眼勾人夺魂。

    要是平时他早就下水了,顺便调戏一下貌美的侍女,不过他今天有心事,尤其是听说江一秋也在宝器宗,更加不敢在公共场所放开。